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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〇二五

更新时间:2025-12-31 14:04  浏览量:1

回首这一年的难忘时光,我们该如何写下“我的2025”?

2025年,对于一位耄耋之年的学者来说,是忙碌而充实的“新起点”;对于一位眼科医生来说,是用专业、冷静和温暖努力去解索;对于一位关注青少年成长的作家来说,是用文字让生命“要有光”;对于一位从艺40余年的剧作家来说,是继续歌唱美好和希望;对于一位新大众文艺领域的写作者来说,是终于明白要活成一棵“会行走的树”;对于一位儿童文学作家来说,是再次从前辈身上汲取孩童般的清澈;对于一位写作了20年网络文学的作者来说,是感受下一个风口带来的强烈震撼……

不一样的2025,一样的蓬勃和坚韧,一样的光亮和温暖,一样的笃定和相信。愿2026,你我继续有光、勇敢前行!

——编 者

一个新起点,接着一个新起点

葛剑雄

去年12月,我八十初度,一家杂志约稿,我在文末写上“80岁可以是新起点”。现在这一年即将过去,回顾“我的2025”,这个新起点差堪自慰。

这一年我继续担任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图书馆馆长。同时在复旦大学指导2名博士生,又新招了一名博士生,完成科研任务。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历史地图集》第二册的执行主编。至少完成了两份正常工作量。

我出版了几本书。两本是个人文集(已出1—7卷)的续编:第八卷《何以中国》,第九卷《也是读书》。一本是由出版社选编的我的相关文章《江河流淌看中国》。一本是我撰写的《谭其骧学术传记》。另一本是我撰写的普及类著作《大地上的中国史:藏在地理里的历史》,香港已出了繁体字版。我的多种旧著再版重印,其中去年出版的《四海之内:中国历史四十讲》发行近3万册,《悠悠长水:谭其骧传》也受到读者欢迎。

我发表了5篇学术论文、20多篇报刊文章和访谈。录制了数十条视频、音频,有的有很高的点击量和阅读量。

我在第十八届国际历史地理学家大会上作了主题报告《历史地理环境与中华文明》,去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参加学术研讨会,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与武汉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2025“大河对话”上作主旨发言,在多个论坛作主题报告。应邀赴突尼斯参加国际书展,在迦太基大学等处作讲座交流。在高校、图书馆、博物馆、党政部门、文旅部门、中学作学术报告、讲课、讲座、对话讨论百余场次。

我也享受家庭生活,休假时与家人游了塔希提岛、科西嘉岛等地。

这一年间我乘了120次飞机,到了3个大洲5个国家、26座城市,飞行里程206208公里。当然这不是我的最高纪录,2019年的数据是133次、3个大洲9个国家、33座城市、291269公里。毕竟老了6岁!

今年12月15日我满81岁了。第二天,12月16日,我参加复旦大学召开的《中国历史地图集》修订工作启动会议,我的81岁有了一个新起点。

1978年10月我成为先师谭其骧教授的研究生,1980年担任他的助手,1981年他开始主持修订《中国历史地图集》,准备公开出版。我经历了修订的全过程,1989年3月13日又随同他去北京出席中国社科院召开的“庆祝《中国历史地图集》出齐大会”。我知道,当时谭先生就期待着日后的修订。由于历史的局限,《中国历史地图集》的定稿留下的缺憾一时无法消除。所以,40年后的修订也是了却谭先生的遗愿。这项工作不是短期内可以完成,所以这个新起点后面会是一个较长的时段。

我原来确定的目标是正常工作到80岁,轻松工作到85岁。现在第一个目标已经完满达到,但第二个目标需要调整为正常工作到85岁或更久。有了这一年的成绩和自我感觉,我完全有信心实现。

解 索

陶 勇

我的2025,有很多难忘的故事。

眼科门诊的灯总是冷白,照得人无处遁形。

那天,男孩被带进来时,我先看到他背后被反剪的双手——用一根粗布条缚着,打了个死结。瘦弱矮小的奶奶拽着男孩的胳膊。父亲忠厚老实,面相平和。孩子约莫10岁,眼神茫然,似乎看不见任何东西。B超显示:双眼视网膜脱离。

检查时,孩子的眼球微微颤抖,像受惊的小动物。眼底镜下,那片脱离的视网膜仿佛皱缩、浸湿的宣纸,光与色彩都坍塌成暗影。父亲在旁喃喃:“不绑着,他就死劲揉,是他自己主动要求把手绑上的……”

这个孩子的黑暗是双重的:内在心智的迷雾与外在视觉的暮色交织。我试探着询问孩子的母亲在哪里,父亲愣了一下,答:“跑了。”父亲手机屏幕的微光,在诊室的白色底色下,显得更加微弱。

看病的过程中,父亲一直打理着短视频下挂的“小黄车”,他经营了一个自媒体账号,以搞笑娱乐为主题,有百万粉丝,线上卖货收入是全家人的生活来源。这着实让我有些惊讶:被命运枷锁无形绑缚的一家之主,如何具有“娱乐”的心情?

医学的边界在此刻既清晰又模糊。我能处理的,是器官的病变;我无力面对的,是命运那根粗糙、打着死结的绳索。我为孩子做了双眼手术。术前,双手捆绑;术中全麻,双手松绑;术后,双手捆绑。我对孩子眼睛恢复光明颇有信心。孩子出院以后,我关注了其父亲的账号,偶尔下单,买点维生素C,分享给身边的朋友。微薄的给予如何填平巨大的支出?我时常能体会到无力感。

孩子出院时,眼睛恢复得很好,也许是因为腕部不适,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那声音,像被封在坛子里的风。我想起儿时满脑“磨剑看星斗,仗剑走天涯”的自己,少年气概的我曾以为自己是那柄能捅破黑暗的剑,如今走到中年,曾经历生死考验的我,更认同《麦田里的守望者》的那句名言:一个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会为理想悲壮地死去,而一个成熟的理想主义者则愿意为理想苟且地活着。

一个月后,父亲、奶奶带着孩子来复查,带来一面锦旗,这让我颇为感动。一个身处困境的家庭,依然感恩他人的帮助,不埋怨命运,不吐槽生活,努力经营着生活,笑对生活。

作为眼科医生,我发起“光M计划”,希望留住视障者眼中的光。作为社会的一分子,我们能做的是,在无尽的绑缚中,认出那些被缚的星辰,然后用专业、冷静却有温度的眼光,努力去做一个笨拙的解索人。

窗外,城市的天光仍然均匀地洒下,照见那些隐秘的捆绑。每解开一处捆绑,便有点点星光升起,点亮夜幕。

继续“歌唱”

冯 俐

人生的旷野,常在不经意间展开新的风景。年近59岁这年,我离开耕耘了11年的中国儿童艺术剧院,调任中国歌剧舞剧院担任院长。对我而言,既是一次转身,也是一次归队。

上任不久,便迎来筹备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文艺晚会《正义必胜》。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等重大文化活动中,我一直担任核心主创,而这次,我成了“总统筹”——在艺术的背后,学习如何托举起一个庄严的集体表达。最让我动容的,是看到数千名80后、90后的年轻身影,他们用才华和热忱,对历史进行真诚的表达。那一刻,我深深感到,艺术的接力棒正在悄然传递。

就像一次与历史的握手,中国歌剧舞剧院的两部镇院大戏——民族歌剧《白毛女》《小二黑结婚》的复排,让我深刻地理解传承和发展中国民族歌剧、民族舞剧的使命。在歌剧《白毛女》首演80周年的日子里,我们努力让更多年轻人走进剧院,让经典在与青年的对望中焕发光彩。而新创舞剧《垂虹别意·唐寅》,则像一缕清风,以细腻笔触描摹人物命运,自11月首演以来,走过全国多地,收获了观众温暖的回应。

告别总是难的,尤其是告别我倾注了11年心血的儿童戏剧。感恩的是,离别时刻,儿童戏剧给了我最慷慨的“奖赏”:我编剧的儿童歌舞剧《猫神在故宫》,让遥远的历史在孩子眼中变得可亲可感,这部戏先后获得上海·静安戏剧节“壹戏剧大赏”年度最佳原创剧本奖和第十八届文华奖“文华剧目奖”。更让我意外且感动的是,塞尔维亚苏博蒂察国际儿童戏剧节将“小王子”终身成就奖授予我,并为我举办个人成就展、邀我担任国际评委。当看到中国儿童戏剧被世界如此郑重地看见,回想11年来带领大家创排近50部大大小小、风格样式不同的儿童戏剧,那份不舍中也生出由衷的欣慰。

岁末,我留给中国儿艺的童话音乐剧《夜莺》翩然启幕。剧中有这样几句歌词:“我歌唱,万物的美好;我歌唱,永不熄灭的希望;我歌唱,不为任何人;我歌唱,为所有的人……”这同时也是我,一个在艺术道路上行走了40余年的文艺工作者,最想说的话。我会继续“歌唱”,在儿童戏剧的队伍里、在歌剧的队伍里、在舞剧的队伍里、在文化强国建设的队伍里……

让生命有光

梁 鸿

回顾2025年,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有光》的出版。

从决意写《要有光》到现在,经历了将近5年时间。熟知“梁庄”三部曲的读者可能非常“意外”,怎么从乡村题材转换到青少年心理题材?但对于我而言,是生活和写作自然行进的结果。在“梁庄”系列中我写了很多孩子,他们一直在我心里,成为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随着自己孩子的慢慢长大,在养育过程中我经历了很多迷茫的时刻,在和其他家长聊天的过程中感受到更为广大的不安。中国社会高速发展,人们的家庭意识也在迅速提高,大家开始关注孩子的成长、发展以及未来的生活。但新的问题随之呈现。该如何爱孩子,用什么样的价值观培养孩子,怎样能让孩子更加健康地成长,这成为我们必须思考的问题。

我把写作对象集中在那些因情绪困扰而失学、休学在家以及在退学边缘挣扎的孩子,我想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看他们如何思考自己,如何看待父母、学校、社会。我想寻找,我们到底在哪个地方错过了孩子,以至于我们的爱和他们的爱擦肩而过。最终,我想寻找到:在我们的日常行为和社会观念深层,到底隐藏了多少习焉不察的行为惯性,和我们对孩子的爱背道而驰,并成为问题的原点。最后回到一个本质的问题:什么是爱?我们该如何去爱?为什么我们和我们最爱的人无法相处?

整整3年时间,我和孩子们、一些家庭一起生活,慢慢成为朋友,并倾听他们内心的声音,我和心理咨询师、精神科医生一起探讨孩子的病情,和学校老师、校长一起分析教育的矛盾和可能。我感受到彼此呼唤以及相互回应的可能,感受到生命的韧性,看见孩子们如何自救,家长如何自我反省,这使我备受鼓舞。

《要有光》出版以来,最让我感动的是读者的回馈。有读者自己组织读书会阅读这本书,探讨如何和孩子、自我建构新的关系。我还收到很多读者的留言、来信,认真梳理自己情绪困境的来源、对未来的思考以及如何走出去。也有政府部门行动起来,成立以家庭为核心的心理咨询中心,定期举办心理讲座。有学校组织以“要有光”为主题的征文活动,希望孩子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今年12月12日我在深圳做分享活动,最后签书的时候,有位读者送了我两个沙田柚,说:“你为孩子们带来光,我为你带来沙田柚的香。”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在笑,那笑声明亮、温暖。现在,这两个金黄的柚子放在我的书桌上,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我想,这就是“看见”和“倾听”的意义。相互看见、相互倾听,在这一过程中,彼此感受到爱的存在,感受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让生命有光,照亮他人,也照亮自己。

小孩长大了

周 敏

2025年11月20日,当晚,中国作协在长沙举办第十二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颁奖典礼,湖南卫视等平台进行同步直播。主办方提前制作了短视频进行预热,其中一段,是参加颁奖的主持人、嘉宾、获奖作家的“集体亮相”。

20日上午9点多钟,我收到金波老师发来的一条信息,内容正是短视频尾声阶段介绍的截屏。早在《胡同也有小时候》登上获奖名单那天,金老师就曾用文字祝贺过我,这次的方式如此别致,真是一个惊喜!因为我曾经点赞过这条视频,截屏底部出现了我的名字“周敏·北京小孩”。看到金老师在微信中给我添加的备注,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想,能有这样的备注,唯有金波老师。一方面是因为我创作过长篇小说《北京小孩》,另一方面,也因为在他眼中我的确始终是个“小孩”吧。

和金波老师相识已30多个春秋。初次见面时,我还是20岁出头。开始儿童文学创作后,金老师有一次参加我的作品研讨会,他的开场白我记忆犹新:“我是看着周敏长大的。”金老师不仅是我文学道路上的导师,也像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时刻关注我的成长。

说起被金波老师看作“小孩”这件事,我有时候挺不服气:“老小孩,小小孩,咱俩指不定谁比谁更成熟一点儿呢。”这话绝非空穴来风,而是基于我的实际观察。

金波老师从事儿童文学创作已有60余年,一些作品入选中小学语文课本。为了生活方便,他住进了一家养老社区,别看年事已高,可一点儿也不“消停”。入住之前,他就准备好昆虫网和蝈蝈笼子;安顿下来之后,不仅继续种花养草,还收了只小乌龟。每次去看金老师,他都为我一一认真介绍,聊聊这些“小伙伴”。从他的言谈话语中,可以品出孩童般的兴奋,那清澈、明亮的眼神,更让我看到了一颗“赤子之心”。

我正想着“调皮一次”,发句“您不也是小孩吗”给金老师,却先收到了他的又一条信息“你长大了”。看着这4个字,我既感受到一位文坛前辈的肯定,也体会着一位“家中长辈”的欣慰。

我想给金老师再回复一条信息:“我要跟您学,慢点儿长大。”

会行走的树

王计兵

回首这一年,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树。

和北方一夜之间落叶满地不同,在我所生活的江南,冬天,树叶是一片片落下的。岸边,柳叶像鱼,一条一条从水里跳上了岸。相比江南,我更喜欢北方的树木,该发芽时发芽,该落叶时落叶。

在大西北,我见识过一种树,叫断头柳。因为没有足够的水分供大树生长,那些柳树不得不一次一次砍去树冠,减少对水分的依赖。那是一种悲壮的勇敢。

同样是柳树,江南的柳树则从容太多。只要折上一段柳枝,插在临水的河岸,柳枝就会重新发芽、生长,就会告诉你,生命如此简单。

如果做一棵柳树,我更愿意做一棵断头柳,可文弱的我,又缺少那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从1988年开始写作,我常常把自己比成某种树木:榆树、槐树、梧桐……可又总觉得这些树木,与我生命深处的渴求,缺少某种灵魂上的契合。

前不久,我的诗歌获“花地文学奖”,去广州领奖时,认识了一种树——榕树。我从没有见过一种树,如此粗壮却毫无规则。一棵树,不断拥有着根,这些根像一条一条粗壮的绳索,缠绕在一起,形成了无比粗壮的树干。我向人询问,这么粗壮的树干,能做什么用途?回答是:没有用途。

可榕树看上去像是一种天生的艺术品。一棵树,浑身垂满了根须。这些根须在空中随意飘荡,干巴巴的,仿佛只需一根火柴,就会让一棵树成为巨大的火炬,当然这仅是我的想象。但是,可别小看了这些细小的根须,只要让它接触到土壤,就会牢牢抓住大地,形成新的树干。即使是身为一棵树,榕树也从未放弃行走,只要给它土壤,就会不断向前扎根。哪怕不能成才,也不放弃让自己不断粗壮。

自从遇到了榕树,我就找到了自己的灵魂归宿。如果可以活成一棵树,一定要活成一棵榕树。我愿意褪去浮华,做一个衣衫朴素、脚踏实地的人,一步一步扎下自己的根,把不断扎根活成生命的使命。

创新生机已如地平线上的晨光

林俊敏

时光流转,又到岁末。去年此时,我入职汕头大学,从此开始了巨大的身份转变,从一个作者变成老师。从事了20年写作,自然希望经验能有所传承,所以指导了几个学生进行创作。要想长久地写下去,就要找到新的文学的风口。于是我引导学生们切入微短剧这一新兴领域,它融合了网络文学的故事内核与短视频的传播逻辑,其快节奏叙事更是对传统文学的一次突破。原以为这个风口可以持续两三年,然而我低估了变革的速度!8、9月突然转向,10月漫剧兴起,而真正的冲击紧随其后——AI来了。

这半年,用一位友人的话说:“产业不是在洗牌,而是在掀桌子。”11月,各大平台流量结构突变,AI真人剧这头“蛟龙”破水而出。

那晚接到师妹电话,邀我参与一个AI真人剧项目。我质疑技术是否成熟,她笑了:“我们已经跑通了全流程,完成了真人AI工作流的建构。”AI真人工作流两个星期就迭代一次,现在只需三个半人就能组建成型剧组:3名AI工程师通过提示词操控工作流,3人中的组长实质上承担导演职能;而那“半个人”负责同时为多个小组进行剪辑。这样一个剧组,一个月能完成100多分钟的制作。以往少则数十人、多则成百上千人的剧组,现在三个半人就解决了。

制作成本大幅下降,意味着创作门槛的降低,意味着影视制作权的下移。以往,因技术和资金壁垒望而却步的年轻人,未来将有机会实现自己的影视梦想。可以预见,AI影视创作将变得像网络文学创作一样自由。

同时,AI技术的普及也意味着特效技术不再昂贵,过去十几年,影视制作因为成本和周期的问题,一直在回避各种恢宏的场面,这个难关或许也将迎刃而解。特效技术的大众化将让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得以视觉化呈现。产业的输出效率将百倍提升,未来中国,文化产品的产出速度必将领先世界。

每一次技术革命的到来,都重构了文化的生态。如今我们的故事储备(海量网络文学的故事)与技术支持(AI真人工作流程)均已到位,接下来,就只等待着创作者把握机遇。创新生机已如地平线上的晨光,不可阻挡。

《 人民日报 》( 2025年12月31日 20 版)

场馆介绍
北京喜剧院隶属东方(北京)国际文化艺术中心有限公司,位于北京市东城区东二环东四十条桥西南角,地处朝阳门商务中心区,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四通八达,距地铁东四十条站仅200米,距地铁朝阳门站仅300米。北京喜...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朝阳门北大街11号
乘地铁:地铁2号线东四十条站下车,D(西南)口出站,南行100米即到。乘公交路线:特2、特
北京喜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