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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嫁给刘备后过得幸福吗?真相远比戏剧中残酷

更新时间:2025-11-24 16:26  浏览量:2

关于孙尚香与刘备的婚姻,《江表传》里只留下了极短的一句:“(孙权)进妹固好。”四个字,便把一个十八岁的女子与四十八岁的枭雄捆在了一起。

史家惯用极简的笔法,似乎这场“结亲”不过是孙刘联盟的一次优雅落款,可只要我们稍稍把镜头拉近,就能听见那艘花船里齿轮咬合般的冰冷声响:

——孙权意在讨还荆州,刘备却想继续据守;

——孙权要一个看得住刘备的人,刘备要一个挡得住江东的人;

——而那位“孙夫人”,就是这样一枚被反复核算的筹码。

是的,“孙尚香”这个名字并不见于任何一条正史。陈寿《三国志》、裴松之注、鱼豢《魏略》、范晔《后汉书》都只称她为“权妹”或“孙夫人”。

“孙尚香”三字,首见于元代杂剧《隔江斗智》,后经明清演义、京剧、评弹层层渲染,才终于凝固成一个“人如其名”的符号:尚——刚劲而不驯;香——艳烈而短暂。于是,后世读者以为史书里真有其名,实则不过戏曲家一枚华丽的印章。

赤壁的硝烟尚未散尽,孙尚香便披上了嫁衣,从京口溯江而上,直抵公安。史书里找不到新婚的喜乐,只有《云别传》中的一句“此时先主孙夫人以权妹骄豪,多将吴吏兵,纵横不法。”

裴松之用一句话轻轻带过,却隐隐透出血腥味——“纵横不法”四字,恰好说明她在荆州并非寻常主妇,而是一支随时可能抽出的利刃。

《华阳国志》里说:“孙夫人才捷刚猛,有诸兄风,侍婢百人,皆仗剑侍立。先主每下车,心常凛凛。”

这不是洞房之乐,而是枕席之畔的刀山剑林。刘备戎马半生,早惯腥风血雨,却在自己的卧室里尝出了另一种胆寒。

于是,他急调赵云“掌内事”,名义上是管家,实则是护卫;又筑一城,名曰“孙夫人城”,把这段婚姻硬生生隔离成一座军事缓冲区。

爱情?不存在的。有的只是两军对垒般的猜疑:

她怕他西取益州,一去不返;

他怕她暗通孙吴,一夕生变。

于是,洞房花烛夜,照亮的不是鸳鸯锦被,而是彼此眸子里的寒光。

而到了《三国演义》第五十四回“吴国太佛寺看新郎”,刀光忽然被红绸遮住:一位慈眉善目的“国太”在甘露寺焚香礼佛,叮嘱刘备“好生照看”新妇;京剧《龙凤呈祥》更把这场洞房写成“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喜剧——孙夫人卸下佩剑,与刘备同唱“龙凤配”。民间需要这样的温存,仿佛只要给新娘一个名字,再给她一个母亲,就能把政治婚姻的刀口变成糖。

然而,这些并非史实。《三国演义》用浓墨重彩写“吴国太甘露寺看新郎”,可翻遍《三国志》,并无“吴国太”此人。小说家需要一位慈祥的老太太来缓和刀光剑影,可真实的历史没有给孙夫人这样的温情。

陈寿在《吴书·妃嫔传》里仅记孙夫人之母为孙坚“庶妻某氏”,连姓氏都未留下。以这样的身份地位,恐怕孙权在嫁妹时,她连说话的份都没有。

由于史官吝啬笔墨,我们无从得知母女在诀别时究竟说了什么,就像孙夫人的此后余生——凄凉、孤寂、落寞。

而在川剧《甘露寺》的新编版中,编剧贴心地补上了一段“母女私语”:

“儿啊,此去荆州,若不如意,便乘风而归。”

一句戏词,把史书里那个失去名字的“孙夫人”轻轻揽进怀里,给了她一处可以落泪的娘家。

从209年到211年,刘备与孙夫人的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三载。

这三年里,刘备忙着入蜀,孙权忙着索荆,诸葛亮忙着“借”与“还”的拉锯。没有人真正关心闺房里的女子是否寂寞。

直到那件大事的发生——赵云截江夺阿斗。孙权派船接妹回吴,孙夫人带上了阿斗,却被赵云、张飞勒兵截留。

很多人读到这里,只觉得赵云神勇,却忽略了孙夫人那一刻的绝望:她不过是想带孩子回娘家,给母亲看看,共享天伦之乐。

然而,孙权想的是抓阿斗做人质,逼刘备还荆州;赵云想的是,阿斗是自己的少主,岂能落入江东之手?

孙夫人就这样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没人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陈寿没写,裴松之也没注。这份沉默,恰恰是历史最残忍的留白。

到了京剧《截江夺斗》,编剧终于为孙夫人弥补了这一遗憾。舞台给了孙夫人一个威风凛凛的亮相:她一手抱阿斗,一手执宝剑,喝退赵云,几乎就要登舟而去。但无奈张飞赶到,帮助赵云夺回阿斗,她羞愤掩面而入。

观众席看后爆发出阵阵掌声,既为孙夫人的刚烈,也为演员的演技。可掌声背后,谁还记得史书里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子?

公元214年,刘备攻下成都,领益州牧。紧接着,一道诏令下达:“聘车骑将军吴懿之妹为夫人。”

没有休书,没有罪状,甚至没有一句解释,孙夫人便从法理上被“降格”。

刘备需要益州豪族的支持,吴氏是东州派首领的妹妹;而孙夫人,连同她背后的江东,此时已成敌人。

政治的天平轻轻一动,就把一个女子的名分碾得粉碎。

《三国志·蜀书·二主妃子传》里,孙夫人的结局只有一句话:“先主既定益州,而孙夫人还吴。”

十二个字,写尽半生凄凉。

这一年,她不过二十三岁。

孙夫人回到江东后,是否改嫁,还是守活寡,史家没有交代。唯一能明确的是,刘备至始至终没有下过休书,孙夫人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

孙夫人此后再未踏入吴侯府的深宫,而是被安置在丹阳郡故鄣县——一个远离京口的边陲小县,从此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

而民间不肯罢休,非要把她的结局说明白。于是,苏州评弹《孙夫人祭江》把她的结局写成了“殉节”:刘备一死,她在江边设祭,哭拜三日,投水而亡。弹词演员用哀婉的“蒋调”唱道:“孙尚香——香魂一缕付东风!”台下婆婆们掏出手帕抹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个被史书抹去名字的女子得到一个贞洁的句点。

然而,没有人知道孙夫人究竟逝于何时何地,她没有谥号,没有陵寝,甚至连一块墓碑都未留下。

而在民间,人们偏要给她一块最柔软的归宿。安徽铜陵有“孙夫人渡”,传说她每日扶栏北望,泪滴成河;湖北石首有“望夫台”,台上塑一位披甲女子,手搭凉棚,望向三峡。导游会告诉你:“这就是孙尚香!”仿佛只要给出一个名字,就能把史书里的空白填成风景。

历史太冷,于是民间替她造了一座温暖的茧房。

可这些柔软的想象,恰恰反衬出真实历史的残酷——

她没有殉情的资格,因为刘备从未真正爱过她;

她也没有盼夫的立场,因为蜀吴早已反目成仇。

她只能活成一个符号:

在蜀汉,她是“江东间谍”;

在东吴,她是“无用弃子”;

在后世的戏台上,她是“烈女佳人”。

唯独没有一处,允许她做回自己。

而“孙尚香”这个名字,也在一次次被传唱中被越描越艳,越描越薄,薄得像一张戏台上的脸谱,一沾水就化。

有时候,历史会忍不住让人假设:

如果赤壁那把东风没有吹起,曹操一统天下,孙夫人或许会在建业嫁一位翩翩少年,相夫教子,活到白发苍苍。

可历史没有如果。

她生在侯门,就注定被绑在桅杆上,做一面招风的旗。

刘备需要一段婚姻向孙权示弱,孙权需要一个妹妹向刘备示好;

于是,她就被推上船头,做了两国博弈里最轻的筹码。

没有人想过,那个曾把刀佩在新婚床头的女子,也曾想好好地过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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