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该正规票务导购网站,提供北京喜剧院票务中心正规的购票信息展示。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儿童亲子

“喜人宇宙”四年,如何让观众一直笑?|对话米未

更新时间:2025-10-13 23:16  浏览量:1

从《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到《喜人奇妙夜2》(以下简称《喜夜2》),米未和喜人们一起走到了第四年。如今,Sketch(素描喜剧)不再是一个生僻词汇,喜人们也从节目中不断的“升番儿”,到完成现实中的“升番”。

今年的节目在形式上的不同之处,是召集了此前的五组喜人小队担任团长,带队比赛。历届冠军都在其中,还有亚军和“无冕之王”。

目前节目播出的内容中,团长们的作品都尚未登场,反而是一批表现亮眼的“新人”率先出圈,成为全网的社交爆款——《技能五子棋》抽象的设定与洗脑的旋律已经连续轰炸两周。而“新人”之所以需要加上引号,是因为“外星从”组合里的张兴朝实际上已经是上一季参加过节目的老选手,只不过那时他的光芒还未被更多人看见。

某种程度上,这正是“喜人”系列节目持续走下去的意义所在:让足够多的优秀喜剧演员被大家看见,让优秀喜剧创作者有舞台奉献足够多精彩的作品。

但走下去这条路并不容易,在节目上线前夕,毒眸和马东聊了聊关于喜人的培养,关于喜剧的创作,也关于米未的坚持。

做了四年,喜人如何保持活力?

往年的“喜人”系列节目,虽然也是“团战”形式,但团长的所属往往是第一轮结束后由晋级小队们票选出来的。而今年将团长的设置提前,且都是过去拿出过优秀作品的小队出任团长,让《喜夜2》在一开始便有了几分“巅峰对决”之感。

但熟悉“喜人”系列的观众知道,团长与其说是某种“职位”,倒不如说是每个团里最辛苦、最需要责任感的“大家长”。“让团长回来是为了能够帮扶和带领新演员共创,因为演员和演员之间最懂创作细节,这样能让新演员们一起成长。”马东表示。

获得过不少赞誉的演员们,依旧选择在新一季回归节目,比起外部环境的变化,更重要的原因或许是创排本身的魅力。

去年缺席一季的土豆,今年谈到回归的原因时表示,“在外面演戏得到的赞誉过快,有不真实感,希望回来得到创作的痛感,吃自己该吃的苦,走自己该走的路。”据了解,刘同本来有一部电影即将开机,但在定角色上遇到了阻力,让他意识到在外面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做一部戏很难,于是选择回到节目,再积累一波被看见的能量再去做。

老朋友的归来固然令人欣喜,但对一档步入系列化的节目而言,真正的生命力永远源于“新面孔”的涌现。这不仅是节目组的年度课题,也是诸多观众的共同期许。

正如所有垂类综艺都面临的不确定性,马东也提到,新人的挖掘每一年都很难,“就是因为它不是一个必然。就像只要你去河里一定有鱼,这不可能。有的时候你要有足够的耐心去培养,甚至还有好多运气的成分。”

“培养”是很重要的一点,人们可以在《喜人》系列中看到太多“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例子了。过去三届中的“又一轮”,在一次又一次的助演中终于熬出头;而今年,“坚持就是胜利”的叙事落到了张兴朝的头上。

《技能五子棋》的爆火已经无需赘言,节目上线后不仅有无数网友将歌曲和动作进行模仿及二创,也有不少人重新回看张兴朝在过往节目中的表现,才发现原来在《一心一意》《整蛊包子铺》等作品中他已经有了颇为亮眼的助演身影。

而《技能五子棋》这个作品本身,最早的创意也是在2023年8月就诞生了,但一直没能落地。经过不断地编排、打磨、展演,才最终将一个成熟的作品端了上来,成为了如今这个让人捧腹大笑完甚至还能逐帧寻找细节的作品。

它的好笑,关键在于足够抽象、莫名其妙,但即便是这样一个作品,土豆在赛后也煞有介事地给出了一番解读,“生活像西西弗斯一样,不能靠成功到达终点,而是快乐。”而吕严也主动站起来补充,去年被淘汰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让张兴朝被大家看见。

这正是载誉而归的团长们与初出茅庐的新人们之间的相互托举与相互成就。在前两期节目已经收获不少惊喜的情况下,当团长加入后,势必又能给新的一批作品带来更加闪亮的火花。

让喜剧人表达自我

“被工具化”是喜剧演员一直以来的困境。

从过去的小品演员,到现在的喜人或者脱口秀明星,导演往往都只看他们“使用说明”的第一页。人们经常会发现一个现象——当一个喜剧演员被分配到喜剧电影中的某个配角时,使相往往是这个角色在影片中的最大价值。

马东也提到,“土豆今年回来以后说,一个非常深刻的感受就是,(在外面)别人把他们当做喜剧演员,拿镜头怼到他脸上,说‘你给我来一个好笑的’,然后他就不会了。其实不只他不会,是没有人会。这是大家对这件事儿的误解——你是一个喜人,所以你在任何时候都应该能把我逗乐。”

但事实上,幽默远不止是使相,那些留在《喜人》舞台上的经典作品,背后凝聚的是从创作、表演到幕后整个团队的心血——它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灵光一现,而是一群人共同打磨的成果。

《喜人奇妙夜》排练照片(图源:微博@刘天池)

马东表示,在节目创排的过程中,每个喜剧作品都是一次完整的“共创”,需要编剧、表演指导等人员的共同支撑。演员本身在其中的自由度也很高,可以全程编、导、演一体,尽管过程中也有不少痛苦,但他们能通过作品把自己的想法呈现出来。

朱美吉就在第一期的后采中提到,“我可能去面试多少影视剧,都没有这样一个机会,去完全表达我的想法。我就想把它弄成作品去呈现给观众,而不是说,我说我想说什么,编剧说照词儿念,我说哎。”

朱美吉后采(图源:截自《喜人奇妙夜2》)

虽然总被打趣是“喜剧监狱”,但它其实也是容纳奇思妙想的乌托邦。那些生活中的“怪人”们,能在这找到归属感。张兴朝也在后采里说道,“做喜剧的时候就很自在。喜剧对我来说是承载我奇怪想法的一个容器,如果你在马路上做奇怪动作别人会被吓跑。”

换言之,喜剧人才最可发挥的地方是在一个友好的环境里,创作自己喜欢的喜剧内容,不被单一的“演员”“编剧”“舞台导演”标签所限制。比如松天硕、王建华,在正式登场前就是节目的舞台导演,在“少爷和我”大放光彩前,鑫仔也曾经在上一季节目中担任编剧。“所以,无论是做喜剧电影、喜剧线下演出、还是做喜剧编剧的优秀喜剧人才,米未希望打通这些领域壁垒,欢迎各式各样的人才加入一起创作更多的喜剧内容。”马东表示。

尽管现在,Sketch的形式还没法完全像乐队、辩论一样成为有固定产业、圈层的线下文化消费场域,更多地只能在线上节目中给观众提供精神食粮。但在马东眼里,关于喜剧的底层建构,是米未下一步想要完成的突破,“我们不是单纯的一家综艺制作公司,我们想在喜剧创作上能够召集更多的人跟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去为中国喜剧的创作方法论做一些底层建构的东西。争取让这些有天赋的演员、编剧能够排除障碍,有保障地去创作,并且通过我们的创作,跟所有喜欢喜剧的同行、观众去沟通。”

而这或许也正是“喜人”系列超越一档节目之外的价值——它不仅在制造快乐,更试图从土壤层面,为中国喜剧的生态种下更多可能。

不代表观众

“我今年57岁,我还在努力地靠近年轻人。”

尽管在节目里被李诞调侃“一登大师”,但马东的心态从来都是年轻的。一些年轻人当中流行的热梗就算马东并不了解,但也并不妨碍它在《喜夜2》里大放异彩。

关键在于,米未的决策机制从来不依赖于个人,而是团队协作。“我们相信团队,并且认为团队合作大于个人天赋。”马东表示。

从创作的角度来说,经过多季“喜人”系列节目的锤炼,米未喜剧创作方法论经历了不断迭代和升级,逐渐形成了一个有机的工业化流程,其中包括了工作坊、提点会、展演等等。这是优质作品保持稳定可持续输出的密码,也让一些可贵的种子可以先被种下,等待恰当的机会再发芽。

而一千个读者向来是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换到喜剧的语境里,可能有一万个。就像在无数网友心中“封神”的《技能五子棋》,实际上也有大量的观众表示“get不到”,这种上下限分明的作品在米未的运转机制下,也能最大程度地被保留、被观看,恰恰印证了团队决策的重要性。

一个作品的去与留,不仅不由个人决定,甚至也不由导演组完全决定。在观众从线上看到它之前,它已经在无数轮展演中接受过线下观众的投票反馈。创作者的资历、背景或人际关系,都不会成为创作评估的核心,只有作品和想法才是。就像今年坐在台下的五位“观众代表”改名成了“观众不代表”,也是这种“去权威化”倾向的体现之一。

而把视角切换到整个行业,尽管近年来综艺市场整体并不“景气”,但米未的综艺一直都是其中颇具竞争力的存在。马东看来,其实并不是这两年不好,而是过去“太好了”,“每年上百个综艺项目,结果平台大多都是赔钱的,市场的收缩和起伏也都是很正常的事。”

综艺市场整体环境如何,过去和现在都不是米未主要顾虑的,“有的时候这个跟你自己怎么做关系最大,跟外部是什么情况关系没那么大,至少在我们心中没有。然后我自己内心也不觉得内容公司是直接竞争关系。就像写小说,余华和莫言有什么竞争关系?没有竞争关系。所以你努力做好你自己的那个事儿。”

这不仅是米未的创作哲学,也是“喜人”系列开至第四年的最佳注脚。当行业忙于划定赛道时,真正的破局之道或许恰恰在于忘记赛道,只是心无旁骛地“写好自己那本小说”。

场馆介绍
北京喜剧院隶属东方(北京)国际文化艺术中心有限公司,位于北京市东城区东二环东四十条桥西南角,地处朝阳门商务中心区,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四通八达,距地铁东四十条站仅200米,距地铁朝阳门站仅300米。北京喜...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朝阳门北大街11号
乘地铁:地铁2号线东四十条站下车,D(西南)口出站,南行100米即到。乘公交路线:特2、特
北京喜剧院